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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達夫:楊梅燒酒  病了半年,足跡不曾出病房一步,新近起床,自然想上什么地方去走走。照新的說法,是去轉換轉換空氣;照舊的說來,也好去拔除拔除邪孽的不祥;總之久蟄思動,大約也是人之常情,更何況這氣候,這一個火熱的土王用事的氣候,實在在逼人不得不向海天空闊的地方去躲避一回。所以我首先想到的,是日本的溫泉地帶,北戴河,威海衛,青島,牯嶺等避暑的處所。但是衣衫檻褸, 饘粥不全的近半年來的經濟狀況,又不許我有這一種模仿普羅大家的闊綽的行為。尋思的結果,終覺得還是到杭州去好些;究竟是到杭州去的路費來得省一點,此外我并且還有一位舊友在那里住著,此去也好去看他一看,在燈昏灑滿的街頭,也可以去和他敘一敘七八年不見的舊離。  像這樣決心以后的第二天午后,我已經在湖上的一家小飯館里和這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在吃應時的楊梅燒酒了。  屋外頭是同在赤道直下的地點似的伏里的陽光,湖面上滿泛著微溫的泥水和從這些泥水里蒸發出來的略帶腥臭的汽層兒。大道上車夫也很少,來往的行人更是不多。飯館的灰塵積得很厚的許多桌子中間,也只坐有我們這兩位點菜要先問一問價錢的顧客。  他——我這一位舊友——和我已經有七八年不見了。說起來實在話也很長,總之,他是我在東京大學里念書時候的一位預科的級友。畢業之后,兩人東奔西走,各不往來,各不曉得各的住址,已經隔絕了七八年了。直到最近,似乎有一位不良少年,在假了我的名氏向各處募款,說:“某某病倒在上海了,現在被收留在上海的、個慈善團體的XX病院里。四海的仁人君子,諸大善士,無論和某某相識或不相識的,都希望惠賜若干,以救某某的死生的危急。”我這一位舊友,不知從什么地方,也聽到了這一個消息,在一個月前,居然也從他的血汗的收人里割出了兩塊錢來,慎重其事地匯寄到了上海的XX病院、在這XX病院內,我本來是有一位醫士認識的,所以兩禮拜前,他的那兩元義捐和一封很簡略的信終于由那一位醫士轉到了我的手里。接到了他這封信,并巨另外更發見了有幾處有我署名的未完稿件發表的事情之后.向遠近四處去一打聽,我才原原本本的曉得了那一位不良少年所作的在前面已經說過的把戲。而這一曲實在也是滑稽得很的小悲劇,現在卻終于成了我們兩個舊友的再見的基因。  他穿的是肩頭上有補綴的一件夏布長衫,進飯館之后,這件長衫卻被兩個紐扣吊起,掛上壁上去了。所以他和我都只剩了一件汗衫,一條短褲的野蠻形狀。當然他的那件汗衫比我的來得黑,而且背脊里已經有兩個小孔了,而我的一件哩,卻正是在上海動身以前剛花了五毫銀市新買的國貨。  他的相貌,非但同七八年前沒有絲毫的改變,就是同在東京初進大學預科的那一年,也還是一個樣兒。嘴底下的一簇繞腮胡,還是同十幾年前一樣,似乎是剛剃過了三兩大的樣子,長得正有一_二分厚,遠看過去,他的下巴像一個倒掛在那里的黑漆小木魚。說也奇怪,我和他同學了四五年,及回國之后又不見了七八年的中間,他的這一簇繞腮胡,總從沒有過長得較短一點或較長一點的時節。仿佛是他娘生他下地來的時候,這胡須就那么地生在那里,以后直到他死的時候,也不會發生變化似的。他的兩只似乎是哭了一陣之后的腫眼,也仍舊是同學生時代一樣,只是朦朧地在看著鼻尖,淡含著一味莫名其妙的笑影。額角仍舊是那么寬,顴骨仍舊是高得很,顴骨下的臉頰部仍舊是深深地陷人,窩里總有一個小酒杯好擺的樣子。他的年紀,也仍舊是同學生時代一樣,看起來,從二十五歲到五十二歲止的中間,無論哪一個年齡都可以看的。  當我從火車站下來,上離車站不遠的一個暑期英算補習學校——這學校也真是倒霉,簡直是像上海的專吃二房東飯的人家的兩間閣樓——里去看他的時候,他正在那里上課。一間黑漆漆的矮屋里,坐著八九個十四五歲的呆笨的小孩,眼睛呆呆的在注視著黑板。他老先生背轉了身,伸長了時時在起痙攣的手,盡在黑板上寫數學的公式和演題,屋子里聲息全無,只充滿著滴滴答答的他的粉筆的響聲。因此他那一個圓背和那件有一大塊被汗濕透的夏布長衫,就很惹起了我的注意。我在樓下向他們房東問他的名字的時候,他在樓上一定是聽見的,同時在這樣靜寂的授課中間,我的一步一步走上樓去的腳步聲,他總也不會不聽到的,當我上樓之后,他的學生全部向我注視的一層眼光,就可以證明,但是向來神經就似乎有點麻木的他,竟動也不動一動,仍在繼續著寫他的公式,所以我只好靜靜的在后一排學生的一個空位里坐落。他把公式演題在黑板上寫滿了,又從頭至尾的看了一遍,看有沒有寫錯,又朝黑板空咳了兩三聲,又把粉筆放下,將身上的粉未打了一打干凈、才慢慢的轉身來。這時候他的額上嘴上,已經盛滿了一顆顆的大汗,他的紅腫的兩眼,大約總也已滿被汗水封沒了吧,他竟沒有看到我而若無其事的又講了一陣,才宣告算學課畢,教學生們走向另一間矮屋里去聽講英文。樓上起了動搖,學生們爭先恐后的奔往隔壁的那間矮屋里去了,我才徐徐的立起身來,走近了他,把手伸出向他的粘濕的肩頭上拍了一拍。  “噢,你是幾時來的?”  終于他也表示出了一種驚異的表情,舉起了他那兩只朦朧的老在注視鼻尖的眼睛。左手捏住了我的手,右手他就在袋里摸出了一塊黑而且濕的手帕來揩他頭上的汗。  “因為教書教得太起勁了,所以你的上來,我竟沒有聽到。這天氣可真了不得。你的病好了么?”  他接連著說出了許多前后不接的問我的話,這是他的興奮狀態的表示,也還是學生時代的那一種樣子。我略答了他一下,就問他以后有沒有課了。他說:  “今天因為甲班的學生,已經畢業了,所以只剩了這一班乙班,我的數學教完,今天是沒有課了。下一個鐘頭的英文,是由校長自己教的。”  “那么我們上湖濱去走走,你說可以不可以?”  “可以,可以,馬上就去。”  于是乎我們就到了湖濱,就上了這一家大約是第四五流的小小的飯館。  在飯館里坐下,點好了幾盤價廉可口的小菜,楊梅燒酒也喝了幾口之后,我們才開始細細的談起別后的天來。  “你近來的生活怎么樣?”開始頭一句,他就問起了我的職業。  “職業雖則沒有,窮雖則也窮到可觀的地步,但是吃飯穿衣的幾件事情,總也勉強的在這里支持過去。你呢?”  “我么?像你所看見的一樣,倒也還好。這暑期學校里教一個月書,倒也有十六塊大洋的進款。”  “那么暑期學校完了就怎么辦哩?”  “也就在那里的完全小學校里教書,好在先生只有我和校長兩個,十六塊錢一月是不會沒有的。聽說你在做書,進款大約總還好吧?”  “好是不會好的,但十六塊或六十塊里外的錢是每月弄得到的。”  “說你是病倒在上海的養老院里的這一件事情,雖然是人家的假冒,但是這假冒者何以偏又要來使用像你我這樣的人的名義哩?”  “這大約是因為這位假冒者受了一點教育的毒害的緣故。大約因為他也是和你我一樣的有了一點知識而沒有正當的地方去用。”  “曖,曖,說起來知識的正當的用處,我到現在也正在這里想。我的應用化學的知識,回國以后雖則還沒有用到過一天,但是,但是,我想這一次總可以成功的。”  談到了這里,他的顏面轉換了方向,不在向我看了,而轉眼看向了外邊的太陽光里。  “曖,這一回我想總可以成功的。”  他簡直是忘記了我,似乎在一個人獨語的樣子。  “初步機械二千元,工廠建筑一千五百元,一千元買石英等材料和石炭,一千元人夫廣告,曖,廣告卻不可以不登,總計五千五百元。五千五百元的資本。以后就可以燒制出品,算它只出一百塊的制品一天,那么一三得三,一個月三千塊,一年么三萬六千塊,打一個八折,三八兩萬四,三六一千八,總也還有兩萬五千八百塊。以六千塊還資本,以六千塊做擴張費,把一萬塊錢來造它一所住宅,曖,住宅,當然公司里的人是都可以來住的。那么,那么,只教一年,一年之后,就可以了。……”  我只聽他計算得起勁,但簡直不曉得他在那里計算些什么,所以又輕輕地問他:  “你在計算的是什么?是明朝的演題么?”  “不,不,我說的是玻璃工廠,一年之后,本利償清,又可以拿出一萬塊錢來造一所共同的住宅,呀,你說多么占利啊!曖,這一所住宅,造好之后,你還可以來住哩,來住著寫書,并且順便也對以替我們做點廣告之類,好不好,干杯,干杯,干了它這一杯燒酒。”  莫名其妙,他把酒杯擎起來了,我也只得和他一道,把一杯楊梅已經吃了剩下來的燒酒干了。他干下了那半杯燒酒,緊閉著嘴,又把眼睛閉上,陶然地靜止了一分鐘。隨后又張開廠那雙紅腫的眼睛。大聲叫著茶房說:  “堂倌,再來兩杯!”  兩杯新的楊梅燒酒來后,他緊閉著眼,背靠著后面的板壁,一只手拿著手帕,一次一次的揩拭面部的汗珠,一只手盡是一個一個的拿著楊梅在對嘴里送。嚼著靠著,眼睛閉著,他一面還盡在哼哼的說著:  “曖,曖,造一間住宅,在湖濱造一間新式的住宅。玻璃,玻璃么,用本廠的玻璃,要斯斷格拉斯。一萬塊錢,一萬塊大洋。”  這樣的哼了一陣,吃楊梅吃了一陣了,他又忽而把酒杯舉起,睜開眼叫我說:  “喂,老同學,朋友,冉干一杯!”  我沒有法子,所以只好又舉起杯來和他干了一半,但看看他的那杯高玻璃杯的楊梅燒酒,卻是楊梅與酒都已吃完了。喝完酒后,一面又閉上眼睛,向后面的板壁靠著,一面他又高叫著堂倌說:  “堂倌!再來兩杯!”  堂倌果然又拿了兩杯盛得滿滿的楊梅與酒來,擺在我們的面前。他又同從前一樣的閉上眼睛,靠著板壁,在一個楊梅,一個楊梅的往嘴里送。我這時候也有點喝得醺醺地醉了,所以什么也不去管它,只是沉默著在桌上將兩手叉住了頭打瞌睡,但是在還沒有完全睡熟的耳旁,只聽見同蜜蜂叫似的他在哼著說:  “啊,真痛快,痛快,一萬塊錢!一所湖濱的住宅!一個老同學,一位朋友,從遠地方來,喝酒,喝酒,喝酒!”  我因為被他這樣的在那里叫著,所以終于睡不舒服。但是這伏天的兩杯楊梅燒酒。和半日的火車旅行,已經弄得我倦極了,所以很想馬上去就近尋一個旅館來睡一下。這時候正好他又睜開眼來叫我干第三杯燒酒了,我也順便清醒了一下,睜大了雙眼,和他真真地干了一杯。等這杯似甘非甘的燒酒落肚,我卻也有點支持不住了,所以就教堂倌過來算帳。他看見了堂倌過來,我在付帳了,就同發了瘋似的突然站起,一只手叉住了我那只捏著紙幣的右手,一只左手盡在褲腰左近的皮袋里亂摸;等堂倌將我的紙幣拿去,把找頭的銅元角子拿來擺在桌上的時候,他臉上一青,紅腫的眼睛一吊,順手就把桌上的銅元抓起,鏘丁丁的擲上了我的面部。“撲搭”地一響,我的右眼上面的太陽穴里就涼陰陰地起了一種刺激的感覺,接著就有點痛起來了。這時候我也被酒精激刺著發了作,呆視住他,大聲地喝了一聲:  “喂,你發了瘋了么,你在干什么?”  他那一張本來是畸形的面上,弄得滿面青青,漲溢著一層殺氣。  “操你的,我要打倒你們這些資本家,打倒你們這些不勞而食的畜生,來,我們來比比腕力看。要你來付錢,你算在賣富么?”  他眉毛一豎,牙齒咬得緊緊,捏起兩個拳頭,狠命的就撲上了我的身邊。我也覺得氣極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和他扭打了起來。  白丹,丁當,撲落撲落的桌椅杯盤都倒翻在地上了,我和他兩個就也滾跌到了店門的外頭。兩個人打到了如何的地步,我簡直不曉得了,只聽見四面嘩嘩嘩嘩的趕聚了許多閑人車夫巡警攏來。  等我睡醒了一覺,渴想著水喝,支著鱗傷遍體的身體在第二分署的木柵欄里醒轉來的時候,短短的夏夜,已經是天將放亮的午夜三四點鐘的時刻了。  我睜開了兩眼,向四面看了一周,又向柵欄外剛走過去的一位值夜的巡警問了一個明白,才朦朧地記起了白天的情節。我又問我的那位朋友呢,巡警說,他早已酒醒,兩點鐘之前回到城站的學校里去了。我就求他去向巡長回稟一聲,馬上放我回去。他去了一刻之后,就把我的長衫草帽并錢包拿還了我。我一面把衣服穿上,出去解了一個小解,一面就請他去倒一碗水來給我止渴。等我將五元紙幣私下塞在他的手里,帶上草帽,由第二分署的大門口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被曉風一吹,頭腦清醒了一點(www.lz13.cn),我卻想起了昨天午后的事情全部,同時在心坎里竟同觸了電似地起了一層淡淡的憂郁的微波。  “啊啊,大約這就是人生吧!”  我一邊慢慢地向前走著,一邊不知不覺地從嘴里卻念出了這樣的一句獨白來。  一九三○年八月作  (原載一九三○年七月一日《北新半月刊》第四卷第十三號(該刊此期衍期。——編者注),據《達夫短篇小說集》下冊) 郁達夫作品_郁達夫散文集 郁達夫:春風沉醉的晚上 郁達夫:陽光廣場分頁:123

寫給十八歲的你  文/劉濟方  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夜風正鉆進我寢室窗戶,輕撫我的額頭。風里夾雜著香樟的味道,是NC大樟樹散發的氣味,這味道和于都中學科技樓前那幾棵樟樹的味道相同。剛才你下晚自習的時候還從那里經過,是晚上十點,學校里安靜了許多,經過那兒時,你嗅到了那芬芳么?停下你手中的筆,聞聞身上的衣服,看看是不是還有淡淡的樟子味。  我知道你在疑惑我是誰,告訴你好了,我就是你。我們是一體的,只是時隔兩年,相去千里而已。  你想知道你今后的兩年是如何的么?你當然想知道,誰不想明了自己的未來呢?我很想把你周圍將要發生的事情統統告訴你,但是我怕那樣我會說上三天三夜,說得我口干舌燥,所以我只能挑簡單的說說。  再過半個月,你就要高考了,雖然你在高考前一天難以入睡,入睡后多次被樓下的狗吠聲吵醒,但你仍然在高考中走了狗屎運,以521分踩線上了一本,最終被本省的NC大錄取,怎么說呢,這算是喜事吧。可是喜事中也有悲的成分,比如你本來想學ACCA,卻被調劑到了中文系,又比如你本來立志要拿獎學金,卻在第一個學期掛了兩門,還重修了其中一門,真可謂是折戟沉沙。不過千萬不要因此而氣餒,你將因這些打擊而振作起來,更加明晰自己的未來。  這兩年,你的朋友圈縮小了很多。方去了贛州,孫去了九江,賴去了N大,白去了S大,其他玩得好的同學補習的補習,出省的出省,朋友本來就不多的你一下子變得異常孤單。一個人的大學是寂寞的,寂寞又是痛苦的,你常往別人的寢室跑,去玩網游,或者看別人玩網游,你墮落了。墮落很正常,中國的大學生不都墮落么?幸運的是,在步入大二后你能不斷反省自己,雖然電腦里的dota你刪了又刪,然后裝了又裝,但你花在學習上的時間明顯多了起來,這是你最大的優點——永遠不破罐子破摔。  說到這里,你是否覺得索然無味呢?好好好,那我就說說你最關心的問題吧。  看看你現在寫的這封情書,字多么丑,文采多爛,就這樣還想追女孩子?我都想回來幫你潤色潤色了,畢竟,幫你就是幫我自己嘛。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會在高考中又一次感動她,在你不懈的努力下,你們將重新在一起,雖然,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不到十天。  她要回去補習,于是你在大學里等了她一年。其實,對你來說,最痛苦的不是等她補習的那一年,而是你等待她分數以及志愿錄取情況的那一個月,在這一個月里,你想象了無數種意外情況的發生,比如她沒考好怎么辦,考得太好怎么辦,對于這些情況,你都想好了感情的補救措施,鼓勵的話、安慰的話你早就爛熟于心。你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她明明踩一本線了,卻沒來NC大,而是報了外省的H大。如果你知道這些,你是否還會和之前一樣勇敢的去愛呢?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你整個人都是僵硬的,卻還要故作鎮定說:“沒關系,異地我們也還能繼續。”事實上,你們的確繼續了,至少她整個大一上學期,都有你的陪伴——如果電話也算的話。你暑假叫她準備的藥品、物件都派上了用場,唯一的不足是清火的藥她帶的太少,她體質那么差,幾盒清火梔麥片能夠她吃幾次呢?對了,寒假的時候你還帶她去見了你老爸呢。其實你帶她回家就是為了讓你爸爸看看的,可是你老爸太不爭氣,一直在房間里偷菜,老是不出來,最后你忍不住了,直接拉著她去房間門口跟你老爸道別,那時你老爸才知道原來家里來的是個女同學……知道么,進你家門的時候,她可緊張了,衣服的領子整理了不下三次,扣子也檢查了五六次。看著她緊張的樣子,你就覺得你們真的是回家見家長了,那時你激動得眼淚都快要下來了呢。  可是,我最終還是要告訴你可是。下學期開始了,她似乎變了個人,電話少了,短信也少了,你們容易吵架了。雖然你總是在吵架后放下架子回去哄她,但是你能做出的改變越來越少——直到,對的,直到她說:“我們回不去了。”你想挽回,嘗試各種方式去挽回,找各種台階給她下,給她找一萬個理由,卻依然于事無補。(勵志名言 www.lz13.cn)你不要回信問我為什么會這樣,那樣我只能用她的話回答你:“不要問我為什么會這樣,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了!”  是的,沒錯,兩年前你失去了她,兩年后你又會再次失去她。“離去——歸來——再離去”,魯迅先生的悲劇藝術手法在你的生活里得到了充分的展現。如果你想改變這段感情,我可以提幾個建議,如果命運允許我這么做的話:  第一、對待感情一定要不卑不亢,你可以放低姿態,但是不要把臉都貼到地上去了,那樣女生是不會珍惜你的。姿態高低差異太大,愛情的天平就無法保持平衡了。  第二、保持神秘感,不要把你所有的東西展現給她,她對你有所保留,你也應當對她有所保留,這樣你們之間才會存在吸引力。  第三、告訴她,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碰到問題,不要逃避,學著去解決。  最后、好好學習,否則就算畢業結婚了,也是貧賤夫妻百事哀。  當然,我只能給你這些建議,我估計你八成無法改變什么,聽說假如歷史中斷了,它又將在另一個端點與原來的歷史平行起步,成為新的歷史。如果你嘗試去改變,你的生活或許將從魯迅的悲劇藝術手法變成莎士比亞的悲劇藝術手法。那么,對此我們按下不談。  和你的情感一樣悲劇的事情還有一件,那就是今天我又沒吃到生日蛋糕。我今天的心愿和你現在的心愿是一樣的,那就是吃一次蛋糕,自己生日的生日蛋糕。你吃不到是因為沒時間去買,而我吃不到是因為商業街被曝光使用地溝油,兩家蛋糕店都被封了,這是我此刻最為郁悶的事情。  好了,就和你說到這里吧。對于一個普通人,能知道關于自己未來的這么多事情,你已經很幸運了。外面的風剛才停了一會,現在又開始動起來了呢,它貼在我臉上,有點像一條絲滑的綢帶掠過的感覺。我很想伸手去抓住它,如果,我說如果我真的抓住它了,它能不能把我手心里的溫暖沿著時間、空間傳遞到此時劃過你臉頰的那陣風里呢?如果可以,那該多好。  或許,此時的你,之所以勇敢,以致于義無反顧,正是因為此時的我給了你這些力量吧!劉濟方,生日快樂。十八歲的你仍然幼稚,但我還是深愛這樣的你。如果你明了這一切了,還是選擇沿著這段歷史走到我身邊,我一定會拍著你的肩膀告訴你:“好樣的!”  來源:佳人網分頁: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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